待其话音落下,王旭没有忙着反驳。只是不断摇头,满脸都是笑容,隔了好久,才突然转厉,盯着郭图责问:“公则,你那番话是欺我年少吗?哼!本将军自随皇甫将军平定黄巾,历经大小战役数百场,南征北战,虽不敢妄称名将,但也深知战事,阁下却用那诓骗小儿之语搪塞,这是何故?”
“将军何出此言!”郭图并未被气势所摄,冷静反问。
“哼!公孙瓒的本事,本将军岂有不知之理,若非本初兄雄姿英发,威望卓著,带领群豪力战,焉有今日之局?他现在手中尚有七、八万精锐,遣一员上将便能拖住,这岂不是笑话?白马将军若是那般不堪,哪还能抵抗到现在?”
王旭话中略带怒气,瞥了郭图一眼,再度说道:“再则,袁曹两家若是开战,曹操岂有不与公孙瓒合力之理?那时,河北大军深陷南方,如何抵挡公孙瓒反扑?河北主要军力当有七八十万之众,可分镇四州后,还要应对两线强敌,岂是嘴上说说那般容易?”
“反之,若荆州不出兵,曹操则无后顾之忧,江东孙家如今陷入征缴百越族人的泥潭,自保有余,但根本无心,也无力北进。所以,曹军完全可以集中所有力量,借助此刻的有利时局决战。如此一来,河北岂不处处被动?即便强大,可若是没能迅速取得战果,日久必生变数。”
“相信以阁下的智慧,这些时局必可看出,可无故避过,以言语欺瞒于我,岂非诓骗小儿?”
遭到这般声色俱厉的斥责,郭图脸色也不是很好看,正欲出言辩驳,一直装做没看见的袁绍却是突然挥手制止。
“罢了,虽然河北不惧,但前有曹阿瞒,后有那冥顽不化的公孙瓒,确实增多风险,多说无益。”
见袁绍开口,郭图虽不甘心,但终究还是躬身退下。
“子阳贤弟,既然话已至此,那为兄便也直言了。”袁绍转过了头来,目光囧囧。“贤弟有什么条件但说无妨,但若是超过了底线,也恕为兄不能答应,我河北兵强马壮,谋士如云,猛将如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