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兵司隶,拿下长安、洛阳根本就是荆州必走之路。就算不为颜明,不为交好袁绍。他也不可能让曹操安心与袁绍争雄。
直到第五日,袁绍终于坐不住了,罕见地没有带任何美女侍从,仅仅带着几个心腹谋士,邀请王旭登上将军府最高的望月阁品茶。
这望月阁下半截全是长条巨石围砌,上边几层则是寻常的木制结构,是这将军府最高,也是最突出的标志性建筑物,平日里,这里也是袁绍的一处享乐之地,顶上更可全览邺城的壮阔繁荣。
如今,袁绍便将王旭带到了顶楼天台,仰躺胡床之上,遥望着邺城,身后则静立着袁绍的心腹谋士们。
“子阳贤弟,这些时日在我这里,可还习惯?”
王旭微笑,客气地说:“何止习惯,本初兄盛情以待,着实让子阳感激不尽。”
“那就好,那就好,孤就是怕怠慢了贤弟啊!”袁绍满脸诚恳地说。
“本初兄言重了,这河北的繁华远超我荆州,如今都让我有些乐不思归,何来怠慢。”王旭笑着说。
“哈哈哈……”袁绍心情不错,大笑着摇摇头:“子阳贤弟太谦虚了,你治政有方,荆州繁荣乃是天下尽知。”
“诶!”王旭长叹口气,满脸惭愧地说:“虽然弟竭尽所能,但比起兄长还是太多不及,荆州之地若能有这河北繁荣,弟也不会这般忧思了。”
“贤弟言重了,南方先天不足,为兄也不过占了些便宜罢了。”袁绍双眼一眯,嘴上那么说,但明显对这番话显然很是受用。
但其今日显然是欲谈大事,很快便轻咳两声,转而问道:“贤弟,你我兄弟,客套话便不说了,实不相瞒,今日邀贤弟来此,乃是有要事相商?”
“噢?”
终于来了,王旭心里如明镜般,当即再提几分精神,不动声色地笑问:“本初兄不知欲谈何事?”
闻言,袁绍转过了头来,虎目直直地盯着他,似乎想看出些什么。
王旭面色不变,从容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