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早说,害我在这里白担心?”
当看到凌婉清眉宇间的笑意时,已知道自己被戏弄,顿时笑骂:“好啊,凌婉清,你居然故意戏我!”
“奴家这不是很少看到主公着急吗?”凌婉清妩媚地掩嘴轻笑。
“懒得与你说!”王旭翻了个白眼。也无心追究这个,一门心思放到了钱昭身上。“钱昭什么时候抓到的?让其招供没有?”
凌婉清没有多做纠缠,随之收起了笑意。“是在北城一民户家中缉捕,他还简单的易过容,但谍影部众在昨天就已经确认他身份,今晨由骆安率领三十余人,从院墙翻进府中突然抓捕。经过一个时辰的审问。其经不住酷刑,已经招供,只不过招供之后趁着大家片刻松懈,自尽了。”
王旭大怒:“你们干什么吃的?怎能如此大意?他死了,若供词是假的怎么办?
“主公息怒!”凌婉清疾声道:“其证词应该是真的,所以大家当时才会松懈,在押送回牢的途中,其突然抓住尖锐的细铁棒将自己捅死,那细铁棒本是行刑时用以贯穿手脚所用,那时也没忙着收拾。便被其钻了空子。”
“哼!”王旭余怒未消,但也没有多做指责:“那其证词如何?为何你肯定是真的?”
“回主公,据钱昭交代,赵韪并没有离开荆南,而是躲在城步附近的一个农庄里。指挥所有益州细作挑拨蛮族。而谍影在各地与益州细作暗中争斗,也通过一些迹象发现,其指挥的核心方向正是城步附近,因而相信其言。”
“城步?”王旭皱起了眉头,细想片刻却是不知在哪里,不由出声询问:“城步是什么地方,在哪个方位?”
凌婉清回道:“城步乃是一个蛮、汉混居大乡,位于零陵西部与武陵郡相交之地,是主公当年入主襄阳之后,才逐渐兴起的一个大乡,目前黄忠将军的主力大军,就位于城步西南百多里外。”
“嗯!”王旭点头。“那钱昭还交代了些什么?”
凌婉清明媚的双眸静静与王旭对视,一字一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