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前几天那黄巾将何曼不是才派人来收过吗?一来二去,这都交了两三次税,再这么下去,去年秋收那点粮食哪够?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哟!”
“应该不是收税的!”男子显然要聪明很多,摇头道:“那何曼的黄巾兵可没这么精良,你看人家这骑兵,好多人都是牵着两匹马,而且那铠甲清一色的齐整,哪儿是黄巾兵能比的?他们这么悄悄前行,估计是要打仗呢!”
农妇这么一说,也是有些好奇,怯怯地问道:“那是哪儿的兵马,前些日子听说,荆州的王将军要出兵剿灭何曼他们,莫非是他的兵马?”
“不清楚!”男子摇头,透过窗户盯着外面缓缓前行的军队接道:“不过很有可能,我昨儿还听一过路的说,王将军已经打到父城下,那些黄巾兵都躲在父城不敢出战。”
说着,还忍不住感叹道:“这王将军也真厉害,据说十三岁就上阵杀敌,南征北战好多年,何曼那些人都怕他怕得要死,如今其治下也是安居乐业,很富足呢!”
“是啊,是啊!”身在这战乱年代,神经都比较粗大,农妇没有了直接的危险,也放松下来,略有些激动地接道:“要是王将军真的打过来就好了,咱也能有好日子过!”
“哎!”男子叹息一声,却是摇头:“如果真是倒好了,不过听传言说曹将军倒是很快要过来,那曹将军也十分了得,吏治清明,治政有方,军力强盛,治下百姓都过得很不错。”
农妇带着期待的神色道:“管他是谁,不管是王将军还是曹将军,谁来都好!有他们,总能安生过上几年,也好过这样朝不保夕的。”
“这倒是!好啦!孩儿他娘,睡吧。”男子看着远处黑压压的影子走远,关上了窗户。想了想,才咬牙道:“咱就再熬一阵子,等等看,若是咱这片还没有起色,那咱也带着你我的老父老母搬到荆州那边去。”
“这……”农妇有些舍不得,道:“那这里的地就不要了,祖产也不要了?咱祖祖辈辈都在这儿,都生根了!再说,过去可怎么生活,上有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