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曾言,本将军若迎天子来邺,据河北富饶之地,带甲数十万,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必然争相归附,其本人也愿居于我下。如何不好?”
“主公!”郭图急切接过话。“吾虽不知王子阳此举乃是何意,但迎天子之举却万万不可,大汉皇室已经没落,为时已久,如今要主公欲要让它复兴,岂不是太困难了吗!当今天下,英雄豪杰纷纷起兵,各据州、郡,部下人马动辄数以万计。”
“这正是秦失其鹿,先得者为王的时机。现在,要是把天子迎接到自己身边,一举一动都要上表奏请服从天子,那岂非主公权力减轻?不服从,则要蒙受违抗圣旨的罪名,得不偿失,这绝非上策!若……”
“一派胡言,郭图,你这是大逆不道!”逢纪没等其说完,已是气得面色铁青,当场痛斥。“袁公祖上,世食汉禄,四世三公,得圣眷恩宠,忠君爱国,汝此言岂非陷袁公于不忠不义,受天下人责骂?”
“如今袁公已基本平定冀州地区,兵强马壮,将士听命,如果向西去迎接天子,迁都邺城,就可以挟天子而令诸侯,积蓄兵马,讨伐不服从朝廷的叛逆,天下有谁能与袁公对抗?那上得忠君之名,下有百姓赞颂,岂非流传千古之伟业?”
“哼!”厅中另一人顿时怒目而视。此人面貌儒雅,颇有智者之相,正是与郭图亲近的谋士辛评,他看了逢纪一眼,不甘示弱地反驳。“逢元图背主小人尔,何言忠义?”
“你此话何意?”逢纪瞬间怒目圆瞪,狠狠地看着辛评。
辛评毫不畏惧地与其对视,直言道:“汝为主公家臣,不思为主公着想可谓不忠!主公待你不薄,文武尊敬相信于你,可你却出此妄言,置诸公于不顾,此乃不义!”
逢纪当场气得血气上升,脸色通红,喏喏地说不出话来。
其旁边审配见状,立刻出言帮腔:“仲治言重了,元图一片为主之心,何来不忠不义?劝主公西进乃是顺大义民心,主公可得百世之美名,又可权倾于当世,有何不可?此举既忠于大汉,又忠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