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也是紧皱着眉头。满是期待地望着把脉的徐淑。
徐淑自把脉后,眉头一直紧皱。不时仔细观察着黄叙的面目,还几番让其张口查看舌头。折腾了好一会儿,这才微微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向黄忠。“黄将军,听闻前些时日,名医张仲景曾来为令郎查病,不知他是如何说的?”
黄忠一愣,没有料到徐淑会突然问这个,但想了想,还是恭敬回道:“禀主母,张神医当时只是看着我直摇头,最后说就简单说了下病情,言单凭他一人治不好,便告辞离去!”
闻言,徐淑点头,随即却看向了王旭,两人对望片刻,她才幽幽一叹!
王旭看徐淑这模样,就知不是什么好消息,当即开口:“老婆,怎么样?有救吗?”
徐淑立刻摇头:“不行!凭你我的医术,都不行!”
众人沉默,黄忠脸上也露出一丝遗憾,不过这些年他经历多了,也没那么大震撼,其身后的中年妹夫和少女同样摇头叹息,满脸失望。
“不会的,不会的!嫂子您再看看!”倒是王鹂先是震撼,随即急切地冲上前来,眼眶已是湿润。
“妹妹,恕我无能为力!”徐淑无奈摇头,起身将王鹂抱在了怀中。
王鹂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唰地涌出,抱着徐淑直哭。
黄叙虽然眼中也有失望之色,但却反而爽朗一笑,拱手拜谢:“天命如此,难以强求!多谢将军夫人为小民瞧病!”
说着,目光柔和地看向哭成泪人儿的王鹂,脸上闪过一丝挣扎和痛苦,但还是坚定地道:“王鹂,忘了我吧!你我今生无缘!你之情谊,我永远铭记!”
这番举动让王旭很是欣赏,对黄叙有些喜欢,面对生死如此洒脱,倒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可他也无可奈何,虽说他医术传自玄微道长,但徐淑很清楚其能力,徐淑连病情都没解释就说不行,那就是没有一点希望,亲自上去把脉也无意义。
黄忠这时候终于开口了,叹声道:“主公,主母为犬子瞧病,末将感激不尽,此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