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计较,他日定叫你血债血偿”
眼见对方没有头脑发热,不顾一切冲上来。王旭和田丰都暗自点头,这益州还是有不少良将。不过,王旭当然不可能让对方舒坦,知道他不会过来,不由邪笑着道:“呵呵,既然如此,那本将军他日自当领教阁下的手段。不过,有句话本将军想提醒你一番。”
说着,不疾不徐地望了望火光映射中的高沛,过了好一会儿才一字一顿地道:“阁下倾力前来救援,就不怕江州出点什么意外吗?”
这话一出,高沛顿时愣了片刻,但很快便脸色大变,惊呼一声,已是急急喝令:“撤快撤”
看着敌方一万轻骑迅速调转马头,前部变后部,后部变前部,迅速回奔。江州众将士皆心怀大畅,爽朗地笑出声来。
“哈哈哈”畅快地发泄了一通心中的舒爽,王旭倒也不慢,双目凌厉,果断地一挥手中火龙枪。“所有骑兵随我追击,步兵在后缓行,今晚在江州城内过夜”
其实这一切早都在田丰的计划之中,早在攻城之时,王飞便率领三千多人先一步撤退,隐于距离江州不远的山岭密林,不曾现身。当荆州兵马撤退之际,多日的表演见效,严颜等人都以为荆州军急于脱身,倾巢而出,哪里想到其实还打着江州的主意。
而当严颜被伏,驻守江州之兵将又岂有不赶来营救之理。而趁着江州此时空虚之际,王飞再冒充被冲散的败兵,接近江州,即便诈不开城门,从残破的东城墙突袭也并非难事。只要吼几声严颜已经被斩,城内那点老弱伤兵根本就没什么抵抗力。此计一环扣一环,可谓神来之笔,早已被牵着鼻子走的江州绝无幸理。
当心急如焚的高沛赶回江州城下,城头已经插满了江州军的旗帜,王飞威风凛凛地站在城墙之上,大笑不止。双目充满蔑视地看着他:“高将军,我已在此等候多时”
高沛真是被气炸了肺,真相拼个鱼死网破,但如今根基已失,后方荆州大军又缓缓逼来,他一万轻骑能做什么?留在这儿只有被绞杀的份。脸色变幻片刻,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