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看了看郭嘉和沮授,才缓缓开口道:“主公,现在看来,孙坚已经被bī得崛起。此番攻打刘繇便是图取扬州,若他势大,那将来我们统一南方的策略便必须要改变。”
“那当如何?”王旭追问道。
“我觉得可以出兵司隶,拿下长安、洛阳!”田丰回道。
“不可!”闻言,沮授顿时chā嘴道:“拿下司隶又能如何,先有董卓无恶不作,现又李傕郭汜luàn政,三辅之地虽然富饶,但也已经残破不堪。费力取下之后,根本没有太大价值。而且那时候不但要面对东面的曹cào,还要面对西凉的威胁,我们岂不是自陷泥潭?”
田丰反问道:“可若不寻机进军中原,与孙家拼个你死我活,北方的形势势必已经明朗。依我看,不外乎就是曹袁两家之一,到时很可能形成三分之势,彼此牵制,如何还能成就大业?况且北方富饶,人口众多,南方先天不足,时间一久,如何不败?”
“诶!此话差矣,若是主公坐拥二州之地,岂会惧孙家?战事未必旷日持久。而进军司隶却是绝对的错误,我们等于几线受敌,无论做什么都受到牵制。”
“这可不一定。”沮授话音刚落,田丰已是接道:“司隶李傕郭汜二人不成大器,只要拿下益州,我们便可轻松取之。到时候北据黄河之险,东派大将守虎牢、汜水等险关。南遏豫章,便可挥师平定西凉,夺取西边半壁江山,图谋中原,也未尝不可!”
听着二人激烈的争论,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王旭不由挥手打断道:“两位所言皆有道理,不若再听听奉孝的意见!如何?”
“诺!”两人意思已经表达,应了一声,也是将目光投向了郭嘉。
感受到三人的目光,郭嘉也是眉头紧皱,好片刻才抬起头来道:“主公,依属下觉得,还是统一南方为妙。”
“为何?”王旭追问道。
郭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睿智,默然片刻后,才再次开口道:“本来,元皓的方法最好。据险以守,战术上确实可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