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喜欢王渊那脾性,只是碍于某些关系,也只能权当不存在,过滤掉不相干的话。
在荆州能做到县尉,当然也是有些本事的,眼见王旭三人非常从容,他也不敢贸然行动,眯着眼睛问道:“可是汝等出言不逊,侮辱王将军?”
“不是!”
“嗯?”这么简短而肯定的答复,让那滕校尉愣了愣,转过头去望着王渊。
王渊顿时连连摆手。“他绝对说了,待我与他对质。”
说着,怒气冲冲地上前一步,厉声道:“大胆刁民,你刚才不是还叫嚣吗?为何现在竟然矢口否认?”
“否认什么?”
王渊眼睛一转,捉着字眼儿道:“你大言不惭,不将我族兄放在眼里。”
“有吗?”好笑地问了一句,王旭终于放下手中的碗筷,转过头道:“我只是说,就算是他来了,我也要讨个说法。难道有规定说,不能向王将军禀明实情,就我所知,凡是百姓的上书,只要合情合理,王将军可从来没有拒绝过。”
“还敢狡辩,你看不起王家在先,侮辱王将军在后,以下犯上,理当下狱论处!”义正言辞地抢着说了一句,王渊已是回过头道:“滕县尉,你看吧!此人口气多大,竟然要我族兄亲自来找他理论,现在人多势众已敢如此,何况之前乎?可见并非我虚言。”
随着他的话音,这滕县尉倒是显得有些犹豫,但片刻之后,还是对着王旭三人沉声道:“不管究竟如何,既然你们的言语确实涉及王将军,那也不得不让你们随我去一趟县府,至于是非曲直,县令自然会有个公正的评判。”
王旭沉默了片刻,却是若有深意地望着这位滕县尉道:“你很聪明,知道折中而行。但作为县尉,守护一方,应当秉公值守,仔细查证,而不是草率捉人,将责任推给县令。不过,既然你都说了,那我就陪你走一趟县府吧!但先说好,我们三人绝对不受绑。”
那滕校尉被拆穿心中所想,顿时惊愕不已,怔怔地看着王旭。心中隐隐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