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个你死我活了!”刘表叹息着道。
“是吧!他现在两面受敌,若不急才怪了。”蒯越也是笑着点了点头。“不过,主公不用太担心,这两天的战斗,我方折损很大,但荆南也好不到哪儿去。我们的水军并没有遭受过损失,若是只在江面是对敌,他绝对攻不过来!”
“呵呵!”听到蒯越的安慰,刘表也是抚着颌下清须,微微笑了起来。
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不过,荆南的战船确实厉害,根据破坏的小型战船来看,其性能比我们好很多。估计其楼船等主力船只只会更加优良,我看,以后还是要想办法将这种造船之法搞到才行,不然太吃亏。若不是蔡瑁和我侄儿张允指挥有方,着实危险。”
“哈哈哈!主公无需多虑,这些东西不过是旁门左道,奇yín技巧尔。王旭倾心于这些,只会偏离正道。他既然nòng出来,我们自然就可以学到,再加上我们远超他的指挥,不足为惧!”
“嗯!这倒也是。”刘表也是赞同地点了点头。“好啦,异度,你也前去歇息吧,估计今晚王旭的大军还会来,要保重身体。”
“多谢主公关心。”蒯越笑了笑,也不多说。
正准备拱手告辞,一员衣甲破损,浑身血迹的小校却是突然狂奔而来。连滚带爬,嘴chún干裂,目lù疲惫和恐惧,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刘将军,刘将军!”
看到他这模样,刘表和蒯越心里都是一突,彼此对望一眼,蒯越已是率先急道:“来着何人,所报何事?”
那人奔到近前,身子一软,已是跪倒在地,“噗通”一声重重地磕了个头,哭泣道:“西陵失陷了,西陵失陷了!”
“什么?”刘表和蒯越惊呼一声,眼睛瞬间瞪大,满脸地不可思议。
蒯越反应快,迅速回过神来,厉声道:“怎么回事?西陵有五千守军,物资充足,城高墙厚,昨日还安稳无事,为何一夜之间,竟然就这般失守?”
那小将茫然地抬起了头来,深吸了数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