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伯续,你那么着急干嘛。你的品行我知道,且听刘中郎把话说完嘛怎么听个一知半解,就要挥剑自刎呢?”
两人这么一说,桓阶倒也逐渐冷静下来,急中生智,皱眉片刻,也是瞬间明悟。惊道:“阁下是说,对方是易容成了我的模样?”
“呵呵,正是”微微一笑,刘逸将桓阶从地上扶了起来,才开口接道:“此贼就是因为易容成你的模样,所以才能如此得意。只要他能了解桓太守的位置,便能从容换成你的模样在另一个地方出现,太守府这么大,如何能轻易碰到?”
“他无论想了解什么情况都非常轻松,随便抓个官员问问就行,然后杀人取物。即便有个别官员远远看到你的踪影,发现你进出其房的时间,与死者死亡时间差不多,因而怀疑,可太守府已经封锁,他们误认为是阁下所为,哪里还敢吭声。胆小者懦弱者是怕死,而忠诚胆大者又不敢声张,期望保全自身,等太守府解封后,再去上告。如此一来,就刚好被贼人钻了空子。人人自危,彼此不敢实言对峙,桓太守身处局中,自然难以发现。”
听到这儿,桓阶真是怒发冲冠,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完全被利用了。对于他这样重视名节的人来说,这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紧紧握着手中的利剑,怒吼道:“我与此贼,誓不两立”
众人知道他难受,也没有出声劝阻,静静等着他冷静下来。
桓阶也不愧是历史名臣,虽然心中羞怒交加,但还是迅速冷静下来,思考片刻,却是奇怪地问道:“可官员们都非愚笨之人,为何竟不能辨别真伪呢?”
“这还不简单,反正只是片刻时间。如果装作怒火冲天的情况下,对方会如何?”刘逸笑道。
“躬身行礼。”桓阶毫不迟疑地道。
“这不对了。”刘逸呵呵笑道:“站得远的官员看不清,站得近的官员不敢抬头,谁敢细细打量,等进到持着文书的官员房中,对方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要此人武功够高,在其惊骇的时候,一招毙命,岂不容易?随后大大方方地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