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地看了看桓阶,让桓阶浑身都打了个冷颤。
对于谍影三统领,文臣们可都有着深深的忌惮,倒也不是怕他们,只是对那种神出鬼没,yīn狠毒辣的手段感觉有些渗得慌。况且,要是真得罪了,虽然三人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但说不定就会偷偷放入监视的行列,一旦有过错就立刻上报给王旭。即便身正不怕影子歪,可老被监视着,也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儿。
见到他此刻的模样,凌婉清却是妩媚地笑了笑,转过头来对着王旭道:“主公,此事属下已经有所明白,但目前还不敢枉定,必须去太守府现场看看情况再说。”
“好”听到有办法,王旭顿时大喜过望,毫不犹豫地点头应允,吩咐人备好马匹,便带着两人往距离太守府赶去。
王旭至今总共有过三匹马,一匹是当年就跟着他游历天下的黑俊,一匹是黑蹄霜雪兽,宝马白霜。非重要时候,王旭都骑乘的是黑俊,行军打仗也是两匹马都带在身边,轮流换乘,以保证战场上白霜有充足的体力。
还有一匹,是最早阵亡在河北的那匹,当年千里逃亡之时活活累死,曾允诺过要厚葬于它,徐淑也听王旭说起过这事,所以在他游历那两年多里,曾派人去旧地装了一盒子土,带回山阳老家,后来又辗转移到了荆南,并命工匠雕刻了一个神似的石像,赐名白烈,以为纪念。王旭想的是,等百年归老的那天,就像李世民一样,将跟随自己征战过的战马葬到身前,竖起石像,彰显其功勋。
路上,王旭因为好奇,忍不住询问凌婉清究竟推断出了什么。可凌婉清却是笑了笑,看了桓阶一眼,说还不能确定,不敢说出来误导王旭。
虽然隐隐察觉此事有些蹊跷,但反正迟早也会知道,见凌婉清不说,也就不再多问,一行人沉默地赶往了太守府。
刚到府门口,却陡然瞥见一名两鬓发白的tǐng拔男子,正站在府邸门前与士卒争执,看上去不到五十多岁的样子,身着粗布直裾衣,似乎意yù进府。可惜太守府已经戒严,被士卒围得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