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所为何事?”
李肃身着一身青灰sè紧袖直裾衣,颌下一缕清须,倒是颇有文人之气。听到胡轸问话也不惊慌,从容不迫地道:“末将已有所耳闻但此乃叛贼离间之计也,还望将军莫要轻信”
“哈哈哈”胡轸大笑着点了点头。“不错,这确乃离间之计,我亦不信李将军会做出此等事来。”
可话刚说完,胡轸话音一转,又故作迟疑地道:“不过,本将军很是不解。你总言不应出战,可又无破敌之策,不知究竟为何?如今本将军虽信任你,可此信之事却已传遍军中,没有一个交代,恐怕军心难安啊”
听到这番话,李肃不由长长地叹了口气。他心里明白这就是离间之计,想借此挑拨自己与胡轸内斗。只是两人本来意见相佐,平日里交情又不深,此刻遇到这种事情,胡轸起疑也属正常。
当即不由开口辩解:“将军,末将劝阻出战。乃是因为群贼势大、士气正处巅峰。而我等兵少,不宜与其交战理当拖延时间,坐等诸侯锐气尽失,或是等待主公派兵增援。”
“你这是何话?”话音刚落,胡轸便已忍不住朗声斥责:“你亦熟知兵法,怎能说出此等推脱之言?战阵之上,兵力岂能完全决定成败乎?即便群贼势大,吾等难以匹敌,也当打上几场胜仗,挫敌锐气,振奋军威,岂能如此坐以待毙?”
说着,胡轸更是侧身抱拳,义正言辞地接道:“主公命我等镇守此地,本意便是能破则破,无能破之,则挫其锐气,磨其心志,疲其筋骨。如此坐等,岂非让远来群贼养精蓄锐?况我等坚守不出,贼军便可任意施为,或袭后方腹地,或围困我等,甚至截断粮道。时间一长,士卒心中便会不安,以为是我等不敌,才不得不龟缩于此。那时,又当如何是好?”
胡轸这番话,让李肃沉默了。
其实他也知道这些,只不过,他明白自己的极限在哪儿,明白能做到什么程度。而胡轸虽然看透了大势,但没看透自己是否具备挫敌的能力。
好半晌后,李肃终于无奈地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