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如此生分的称呼,除非你看不起我。”
“琰儿不敢!”闻言,蔡琰顿时微微欠身行礼,算是道歉。
微微一笑,为了不让蔡琰再尴尬,王旭也没有继续说下去。当即转过了头来,对着面带微笑的蔡邕道:“蔡公,在下清晨叨扰,正是为昨日之事前来道歉。”
说着,也不等蔡邕接话,便已抢着解释起来:“在下先是不知羊太守所说为何人,本很疑huò,意yù等行完礼之后,再行接待。可后来忙于婚嫁礼仪,竟将此事忘却,使得蔡公空等半日,实在罪过。今晨听闻前后因果,这才赶来道歉,还望蔡公见谅。”
闻言,蔡邕却是大笑着摇了摇头:“哈哈……子阳,不必如此客气。婚嫁之时,礼仪甚多,况且子阳年纪轻轻已身居高位,宾朋满座,自然难以抽身,此乃人之常情,何错之有?”
“多谢蔡公谅解。”王旭拱手道。
蔡邕笑了笑,倒不愿再多说,不由指着屋子道:“不知可否进屋再谈?”
“当然可以!”说着,便率先迈步走进了屋内。
待两人落座之后,紧跟着进来的蔡琰,才轻轻坐到了蔡邕之侧。
蔡邕看了看王旭,便率先开口赞道:“子阳,一别三年,观你风采已是更甚往昔啊!”
“哪里,蔡公过奖了。”
“这并非夸耀!我说的是实话。”说着,蔡邕长长地叹了口气,缓缓接道:“你现在年纪轻轻,已有如此作为,将来前程难以限量!”
“呵呵!蔡公就莫要如此夸赞了,在下能有现在,也是因缘际会而已,称不上能耐。”说完,王旭也不想再与蔡邕客套,当即转过了话题,好奇地问道:“对了,蔡公不是在江东吗?怎会来到这荆州?”
“呵呵!”闻言,蔡邕笑着看了看王旭,倒也没有隐瞒。“此事说来话长,因我与羊续乃是知交好友,这些年全靠他的扶持才能过活。所以,我除了在江东避祸以外,也时常前往羊家小住些时日。半个多月前,我正好在南阳与羊续作伴,听闻你大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