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地开始绕着他转磨。
没办法,不转不行呀,那床单还在门口的陆大宝媳妇手里,不靠近点儿咋把它要回来?
“哎?东家母,这是何物?哎呀,天哪,我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哇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哇!”突然。李良停下了脚步,站在距离陆大宝媳妇仅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那张床单,然后猛然伸手将其抢了过来,仔细辨认一番。再以四十五度仰视天空,苍凉地呐喊道。
“老干呐,你,你认得此物?”陆大宝又迷糊了,这是哪儿跟哪儿呀,怎么越听越糊涂呢?
“实不相瞒,此床单乃是我创作咱陆家品牌的见证,是我心血的结晶呀!东家,你知道吗,那些天我时而正常,时而疯癫,时而欢蹦乱跳,时而口吐白沫,时而尿不出尿来,时而又狂流鼻血,而这床单就是我用鼻血所画,哎……”李良感觉自己的演技又提高了,瞧这小词儿跩的,七绕八跩地就绕到关键性问题上了。
“啊!这,这,这是你做的画?”陆大宝吓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地瞅了瞅那张床单,又瞅了瞅了一脸凄苦的李良,实在不知道是该夸他呢,还是该骂他呢。
“净瞎说,这也算画?”陆大宝媳妇闻言插口道。
“呃,东家母误会了,这个也不能算是画,但上面的构思却是千真万确的。你瞅瞅这一块儿,像不像大饼?加了肉的大饼?再瞅瞅这一块儿,像不像大葱?还有这一块儿,像不像豆角?哎呀,还有这一块儿,像不像甘薯?”李良轻轻地舔了舔嘴唇,然后将床单抖开,指着那一团团乱糟糟的图形胡扯道。
“还别说,当家的可还真有点儿像呢!”陆大宝媳妇扯了扯已经靠近过来的陆大宝衣襟,很是认同地说道。
“是啊,是有那么点像呢!可,可这能做你说的那个什么品牌吗?是不是,是不是太那个什么,对,太朦胧了?”陆大宝很爱学习,经常去学堂里偷学,特别是被李良经常欺负,动不动就逼着他讲话,故而偷学的次数更多了。当然,偷学后的表现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