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薯,别名红薯、地瓜、白薯,蔓生草本,长2米以上,平卧地面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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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时候李良康复了,但在陆大宝看来,这小子就是装的,而且还是那种毫无演技,毫无廉耻的假装,即很假的装,不然怎么可能头些天还躺在床上直哼哼,这天就可以满庄子撒欢跑呢?就算病全好了,怎么地也得虚弱两天吧?否则又何来“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说法。
而且,病好了不知道赶紧帮大家干点活儿,屁事儿不管就忙活着给小媳妇搬家,不管咋说他陆大宝才是陆家庄的正牌儿东家,就算你李良有把柄握在手里,但多少也得给别人留点儿脸呀!那几个奴仆也就算了,早晚是你李良的亲戚,但还有十二位瞪眼瞅的少东家夫人呢,这么搞的让人多下不来台呀!
“哎,我说傻牛儿,你瞅见我屋里那张染红的床单吗?我咋找了半天都没找着呢?”卧室里,翻腾了半天的李良,挠着脑袋向正在打床架子的傻牛儿询问道。
“没瞅见。”傻牛儿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摇了摇头道。
“不应该呀,我明明记得放在床底下的……”李良轻声嘀咕了一句,随后又开始翻腾。
“老干大哥,你都已经找了半头午了,实在找不着就算了吧,又不是啥值钱的东西。倒是东家。今天好像不太高兴,俺觉得你还是先去上他那儿一趟吧。”傻牛儿见李良又将脑袋扎进床底下,撅着屁股较劲,便好心地劝慰道。
“你懂啥!找不到那张床单我心里就没底,这可比去东家那里重要多了。”李良没好气儿的回了他一句。然后又将脑袋扎了进去。
“瞧你说的,一张床单咋会比去东家那儿还重要呢?反正俺跟你说了,你去不去自己照量办吧……”傻牛儿撇了撇嘴,继续打起了床架子。
“难道让那几个丫头藏起来了?不应该呀!我记得那个时候她们全都光溜溜地在睡觉,不可能知道我把床单藏起来了呀!难道有人提前醒了?”又找了好半天,但还是没找到。李良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