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只有一个孩子。那没什么好攀比的,再苦再累也得担着,可要不是呢?干多了的抱怨,干少了的窃喜,一天两天谁也不会说啥。五年、十年,长久如此又会怎样?智慧再高绝,又能解决得了什么?
第三是心态的转换。当老人第一次病倒时,不管是哪位儿女子少。都会焦急的围上,孝念之心充塞胸膛。不过当老人第一百次病倒、两百次病倒,又会怎样?此时用智慧又能改变些什么?孝念之心始终不渝,还是偷奸耍滑,能躲过一次算一次?
至于想凭借聪明才智,学医道,治百病,学术法,求长生,以此来挽救老人的生命,改变窘迫的困境,那不过是镜花水月,只要没到脱离轮回那一步,延续再长的时间,最后都要面对这些问题,短时的逃避于事无补。
而要走到那一步,并且还是可以让别人也到那一步的存在,天地之间又能有几人?伟大的古祖创下无数功法,名垂天地,也没能达到如此境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亲人、朋友,乃至子孙后人一个个死去,还谁人敢说一定可以?
“哎……”深深地叹了口气,尤皓举目望向了虚无的苍穹,心中泛起阵阵地促动。
对人就是缺心眼的傻子,对事就是精明灵通的智者,那个看似呆呆的义弟,那个就知道研究吃喝的好友,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就已经明悟了这个道理,而自己却还在苦苦挣扎,自认为聪慧,自傲于智谋,到头来只能在种种算计中循环,永远也脱离不开,永远沉迷于此,这是多么可笑的结局!
“农者,智慧之源,超脱原始,创造自然。呵呵,义弟呀义弟,你还真是够狡猾的……”良久之后,尤皓轻声嘀咕了一句,便又闭上了双目,缓缓运起了功法。
在他身上,浓郁的黑色气息在不断散发而出,初始之时宛若轻烟,后来之时便犹如火山之口,并逐渐汇聚,凝结成柱,直至变成一根百丈粗细,千丈高大的巨大圆柱,震颤着刺向了雷电交加的天空。
仙气萦绕飞舞,七彩云海翻腾,一位身着蓝色道袍的老者,正悬浮于云海上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