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尤皓的声音渐渐落下,大厅里的再度陷入了寂静,众人的表情也由兴奋变得凝重而又深沉。当然,这里面还是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大娘樊宁,她现在则是满脸慈祥地看着儿子,似乎因为他的成长成熟而感到骄傲,又似乎是在认同他的观点与看法。
良久过后,大厅的房门突然被人打开。随后,李良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瞧见众人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不禁有些诧异地说道:“哎,都在呐!吃了吗?”
“说,这些天你都去哪儿了!”尤兰一见李良回来了,刚才老娘和大哥交待的那些东西,一下子全都抛到了脑后,三步两步就蹿到他的跟前,拧着李良的耳朵,泪眼婆娑地怒吼道。
天天在身边的时候,尤兰并没有感觉李良有多重要,但当他突然离去,她才恍然明白,他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人,所以她才会慌乱,才会焦急,才会哭泣。
在她近二十年的生命中,为了一个男人哭泣,李良还是独一份,而且还不止一次。这一个月以来,她几乎天天都哭,都快把二十年的泪水补齐了,现在猛然见到,那份喜悦和愤怒,全都一齐迸发了出来。
“哎呀,轻点,轻点,要拧掉了!”李良双手紧握她不住颤抖地玉手,龇牙咧嘴地嚷嚷道。
“拧掉了活该!谁叫你不声不响地飞走了呢!”
“姑奶奶,您讲点理好不好!我这哪是不声不响地飞走啊,我这可是当着众多人的面,去跟老王八蛋单扣的,只不过扣的时间有点长罢了,至于把耳朵都拧掉吗?”
“你还好意思说!走之前不会跟我说一声吗?至少也可以留个纸条吧!你不是常说,你最擅长写纸条的吗,怎么到我这儿,就不写了呢?”
“大姐呀,擂台底下数十万号人呐,我咋跟你说一声啊!总不能告诉他们,你们先歇会,我跟媳妇汇报一声,传张小条,回来再给你们继续表演吧!”
“哼!我不管,你就是没跟我说,让我担心了!”
“行行行,我知道了,您担心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