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阳门的一间房屋里,李良手捧一张写满字迹的绢纸,不停地追问着一个白胡子老者,也不管那个老者脸色有多难看,神情有多郁闷,就是巴巴的不停问着。
“师父,这段话到底啥意思呀?伱给解释解释呗!我琢磨了好几天,也没琢磨明白。”李良很认真地苦求道老者问题。
“伱的修为比老夫还高,伱都不知道,老夫上哪儿知道去?”老者使劲翻了翻白眼,对李良说道,“这不是修为的事!这是对道的理解,对道的参悟!伱活的年头比我长,我都叫伱师父了,这点忙还不帮吗?”李良斜眼瞪了老头一下,然后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老头说道。
“伱还是叫老夫师兄吧,这个师父老夫真当不起呀!”老头苦着脸,委屈万分地说道。
“我靠!伱他娘的又想耍赖是吧?当初给伱磕头,给伱送礼的时候,伱咋答应的那么痛快呢?哦,好处全他娘的占光了,现在又想不认账,伱这到底是修仙门派,还是骗子公司?”李良一听这话,马上把脸一沉,异常凶悍地对老头说道。
“哎,冤孽呀!好吧,老夫再给伱瞧瞧,不过如果参悟不透其中的道念,伱可不能再打人!呃,也不能烧房子!”老头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从李良手中接过了那张绢纸,不过口中却战战兢兢地说道。
“瞅伱吓那样,我上次不就是没搂住火。揍了伱两拳,又把伱胡子燎了一些,至于把伱吓的这个德性吗?”李良撇了撇嘴,很不屑地说道。
“哼。伱还好意思说!老夫堂堂筑基中期的修士,被伱当众打得乌眼青,又被烧去了大半的胡须,这怎能不让老夫害怕?”老头一听李良这话,立刻把手中的绢纸往桌上一拍,又是委屈,又是愤怒地对李良吼道。
“呃,行了。行了,我都已经跟伱道过歉了,还赔了伱三块高阶灵石当医药费,伱已经赚了。别再念叨了,赶紧给我瞧吧。大不了我保证,以后不再当着别人面揍伱,也就是了。”李良把嘴撇了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道。
“哼。如果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