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因为她们的面容,有细微的区别。
画上她们两个虽然表情不太一样,一个微微地笑着,很沉静很淡泊的样子,而另一个,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但是眼睛却透‘露’出慧黠的神采。
只看神采的话,这两个‘女’子,都有点像她;可是如果看五官,这两个人,其实都不怎么像她。
“你觉得怎么样?”余商紧张地问道,案下,拳头紧紧地捏住。
顾茗抿了抿嘴,说道:“人物的神采已经出来了。”
如果是旁的画师,说他画人物画出了神采来,那应该是一种很大的夸奖吧?毕竟大家追求的就是只求神似不求形似。
甚至顾茗还听说过,有些画派,甚至还讲究完全的不形似,且认为太计较“形”上面的相似,是画匠所为。
但是偏偏,顾茗知道余商因为那个病,他习画,追求的是“形”上的相似。也正是因为于此,所以他才学的是工笔画,而非现在内廷供奉的那个泼墨画派大师。
当然人家原名不叫泼墨画派,这是民间的叫法。只是因为他们那个画派的所有画师,画画之前,先拿着墨往纸上一泼,然后随手涂抹。
最后感觉差不多了,再根据墨迹的形状,去添加细节。所有的画,最最吸人眼球的,就是中间那大大的一团黑。
虽然很多人都看不明白他们画的是什么东西,但并不耽搁他们疯狂的追求这个画派的大师们的作品。甚至就包括皇家,都要在里面‘插’一杠子。
但是余商身为皇后抚养大的四皇子,学的却是工笔,是已经被冷落了几十年的工笔,被人批评为匠气的工笔……
所以,完全不用问余商,顾茗也知道,他画画追求的是什么。
果然,顾茑的话才一出口,余商的脸就拉了下来。
“可是我觉得已经有三四分的相似了。”余商看看画,再看看顾茗,很认真地说道。
顾茗毫不留情地打击他:“难道你觉得,三四分像就够了?这世间,多的是有几分相似的人,你只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