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崔常务,快走,这里不是话的地方。警察很快就到了,到时候我们都会有麻烦。”
崔正源尽管很伤心和难过,但也知道孰轻孰重。一把抄起朴政宰,放进了王泽成车里。
王泽成回过头来,吩咐手下道:“把所有崔常务他们的车子的车牌都拆掉,然后把这些车全都炸掉。你们自行找路线离开,然后坐船回国。”
完,王泽成翻身回到车里,来时的车队风驰电池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就在他们快要冲进洛杉矶的时候,身后的山上突然冒出几团腥红的火光,算是为这个血腥的夜晚画上了最后的注脚。
王泽成看崔正源一直不可把手从朴政宰的胸口上拿下来,哪怕汩汩的血流已经将他的车子弄得脏兮兮的也不放弃。
心里一酸的同时,赶紧对司机吩咐道:“快点开,直接去我们的医院。”
至于崔正源早已经失去了意识,麻木地抱着朴政宰的身子,感觉到他正在一点一点的变凉。
这个男人陪在他身边足足有二十三年了,可是在这二十三年当中,两个人沉默相对的时候远比话的时候更多。
但是现在,他真的想要他重新站起来,像从前那样如同苍大树或者不朽的丰碑一样挺立着。
他真想和他好好话,问问这个始终沉默的大哥有什么喜好没有?家里有什么苦难没有?有没有想要和嫂子去旅游的目的地?
直到此时,他才发觉,这个距离自己最近的人,他却一点都不了解。甚至朴政宰口中那个淘气的儿子到底在哪里上学,他都一点不清楚。
是他的老板,是他的兄弟,崔正源才发觉自己是多么的不称职。
可是自己想要多和他,好好的,哪怕肆无忌惮地一下公司的美女,她们哪一个屁股翘,哪一个喜欢勾引男人。随便些什么,都可以。
可是现在,没有机会了。
尽管洛杉矶的灯火繁华已经映入了眼帘,也许医院越来越近。但是崔正源知道,已经不能再和他闲扯淡的朴政宰,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