鲠在喉,根本无法开口。
往日里他就以舌尖嘴利而著称,可是面对此情此景,实在是失去了应对的能力。
和他的悲春伤秋相反,司徒镜缘却要洒脱的多。费力挤出个笑容。乐观地道:“人有生老病死,谁也逃不过那一天。你是经历丰富的人,可不要学他们那么悲观。”
“叔叔说什么呢,这点小病消灾怎么能扯到生死的问题上啊。您就放心吧,家父已经得到了消息,目前正在派遣最好的医生过来。到时候一定会医到病除,保证让您再活五十年。”崔正源放下心事,一心地劝说起来。
但是司徒镜缘却豁达地摇摇头,说出了残酷的真相。“我这里顶级的医生还少吗?中央领导把最顶级的专家都派过来了。但是却全都束手无策。我啊这是天命到了,非靠人力所能挽救的。”
任何虚伪的话语在如此直白的正视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崔正源发现自己今天失去语言能力的时候太多了,完全不像往日里无往不利的崔常务。
司徒镜缘却感觉到时日无多。不是做无谓的感伤的时候。所以攒了一口气之后,对可可说道:“丫头,出去看看招待正源的餐饮做好了没有?我这里有点私密的话,要对正源说。”
可可有心留下。可是看到爸爸眼中坚决的神色,她只好únài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没有了别人,一坐一卧的两个人静默了一会儿。还是崔正源zhǔdòng开了口。“叔叔,是不是有什么要交待我的?”
jīngguò这么一段时间的适应后,他又重新huīfù了清明。
诚如司徒镜缘说的那样,既然无法避免,还不如积极的面对。也许这样才能够减少最大的损失,也是他们这样的资本家一贯擅长的手法。
司徒镜缘抓住崔正源的手,说出了对他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你来的时候碰到了没有,王泽成领事在你之前来过。虽然说的都是些慰问的话,但是他神色里的忧虑我还是能够感受的到。至于他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