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名状。
对于熟女,崔正源就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了。
上来就是一阵疾风暴雨,让刘仁娜变成了风雨中飘摇的小船。
船上的人除了放声大哭,乞求饶恕之外,再也没有了任何抵抗之力。
这一番暴风骤雨,猛烈而持久。
直到刘仁娜的嗓子都哑了,才风平浪静。
随着**得到释放。崔正源的酒气也散去了不少。
抱着刘仁娜娇弱的身子,崔正源带着满身的汗水,呼哧呼哧地剧烈喘息着。
在他的身下,刘仁娜连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全身的骨头好像都散架了,要不是眼睛还能转动,呼吸还能感受,她都以为自己已经死去。
手臂一点弯曲的力量都使不上,只能瘫放在身体的两边。
即使两条美腿大敞四开,也顾不得雅观与否了。
对于她来说。此时还能活着就是最大的幸事了。
直到欲火渐渐熄灭,舒爽的毛孔因为被冷空气侵入而泛起了鸡皮疙瘩,她才能稍动一动。
狠狠不已地用积攒的力气在崔正源的肋部掐了一记,刘仁娜的话里充满了嗔怨。“死人。也不知道轻一点,差点死在你手上。”
她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这一掐和挠痒痒差不多。
崔正源也恢复地差不多了,在她柔嫩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奴那。你不知道刚才的叫声会让邻居睡不着觉吗?”
刘仁娜的脸噌地一下红成了葡萄样,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尽管刚才意识迷迷糊糊的,但是到底有多放浪。她还是隐约有些印象的。
多久没有这么彻底的欢愉了?或者说这是平生第一次最刺激的感受。
还不是这个家伙,要不是他莽撞的和头牛一样,自己怎会如此?
愤恨之下,刘仁娜亮出两排小白牙,一口咬在了崔正源的肩膀上。
她是真的用上了力气,疼得崔正源哇哇大叫,却不敢稍动一动。
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