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加上他捣鼓的那些新鲜玩意正是解决当下国难的根本,更使得城中权贵对他趋之若鹜,因为是个人都知道这人,这事上达天听那都是早晚的事的,现在保他的人不只有武将还有文官,都指望靠他捞功劳往上爬呢!”
“那,难道大伯也,想捞他这份功,您,您这对的起那死去的亲弟弟么……”妇人再次嗷嚎大哭起来!
砰的一声,中年男子重重的捶了一下桌子,“你这说什么话,我于仁峰岂是这等猪狗不如之人,你可知道便在前天我顶着多大的压力对他下手,却反过来被他打死几十个人。先不说现在整个杭州城都是当他金元宝,便是邢火天的心腹扈三郎那狗东西都铁定保他了,一天到晚重兵防守他在西湖边的营地寸步不离”。
“啊,原来这样啊,大伯请赎我妇人嘴贱,只是这人怎么如此厉害,竟然连官兵也打的过,不是听说这人去苏州了么,难不成还有杭州的官兵保他不成?”
哼,于仁峰重新落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无之前那种优雅稳重,“你知道什么,我刚说了这人来路非常奇怪,手里不只有救灾的神奇东西,更有一种非常厉害的火器,哎,白白送了几十条人命!”
“那,这样的话大伯为何不可以以造反之罪治他,要知道啥官兵可是造反的大罪呀,即便他靠山再大……”妇人还没说完,于仁峰便坐不住了,“蠢货,你当我不知晓这些么?他杀了什么官造了谁的反了”,说道这里他语气松了下去,带着淡淡的无奈,“他杀的都是匪,不过我发誓他注定也死在匪徒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