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下在!”
“定是那帮怂货畏敌如虎,劳烦你过去看看,”
马进宝蹙眉道,“若有临阵脱逃者,你可临机处置……”
“军门……”
孟铁头听后却眉头紧锁,只是弓身作揖。
“此地的残局……”
马进宝轻叹了口气,摇头道,“还是由本帅亲自收拾吧。”
“标下……”
孟铁头却抬头看着他,心说,开玩笑呢吧?我的新军不是还在城外断后,掩护你的嫡系么?
叫我一个光杆司令,就带十几个亲兵去城南弹压?
“你放心,本帅派一队亲兵随你同往,”
马进宝不笨,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安慰道,“待新军进城后,本帅会令他们立刻赶过去的。”
“嗻……标下遵命!”
孟铁头终于勉强领命。
“嗯,”
马进宝点点头,说道,“若是明贼真的猛攻,你该知道如何处置。”
“嗻!”
孟铁头抱拳回道,“军门放心,城头既有重炮又有虎蹲炮,必能封住城门……只要标下的燧发枪手及时赶到,左右不让明贼得逞就是!”
“好,辛苦你了!”
马进宝挥挥手,随即一脸疲惫地看着城外,不再言语。
……
正在城南开炮进攻的,不消说,自然是陈六御部。
按计划,他的船队,在警卫连两个排的配合下,只需占领文峰塔,然后再进一步封锁挹江门,就达到了战役目的。
因为,按何守信的意思,他们不能贸然攻城,一方面,如果攻得太猛,怕是会捅了马蜂窝,加大鞑子四散而逃的风险。
另一方面,如果鞑子弃城而逃,临走前必定会放火烧城,这就反而中了他们的圈套。
是以,他们沿运河一路北上,都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顺利抵达挹江门外后便无所事事了。
驻防挹江门城头的鞑子倒是出乎寻常的老实,面对强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