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人一齐转身,只见门口站着两人,一个圆脸胖子五十来岁,衣着华丽像是个商人,另一人精瘦的脸上一缕短须,则是文士打扮,约莫六十上下年纪,正不住冷笑。
“嗯?”
林啸不解地望着这一胖一瘦俩陌生人,心说咱们自个在这自说自话,碍你们什么事了?
不过林啸今天心情很好,也不和他们计较,只淡淡说道:“在下不解,请先生指教。”
那老年文士也不客气,昂头负手说道:“岳飞与韩世忠,虽说是会打仗,但皇帝要他死,要夺他的兵权,韩岳二人也只好听命,可见帝皇之威,哪是臣子可以违抗的。”
“是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有甚么好啰嗦的,”
他身后那圆脸摇头晃脑的附和道,“要我说,这个岳鹏举,也是个不识时务的,皇帝连下十二道金牌叫他班师,可他偏要迎回二圣,眼里哪还有君王。”
“是了,他明知高宗皇帝无后,却成天催着要皇帝立嗣,岂不是犯了皇帝的大忌……这种人胸无城府,也算是自己找死……”
“迂腐!”
林啸实在听不下去了,脸色一沉,喝道,“你等难道不知金人有‘必杀飞,始可和’这句话吗?
这高宗皇帝重用秦桧,便是想与金人媾和,过他自己的苟且日子,因而才害死了岳武穆,别的罪名,全是莫须有的借口而已。”
“呵呵,即便是莫须有,也怪岳飞自己不懂君臣之道,行事鲁莽……”
那文士却轻捻颌下短须,鄙夷道,“国家大事,当时局势之纷乱,岂是你等黄口小儿能懂的?”
“依你说,岳武穆坚决抗金,倒是坏了国家大事?”
林啸一听此人满口歪理,当即也冷笑道,“那奸臣秦桧,倒是胸怀天下的奇男子了?”
“你……”
那文士一时语塞,不觉细细打量了林啸一眼。
然而,当他看清林啸一方纱巾,一袭半旧青袍,像极了个愤世嫉俗的穷书生,不禁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