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村民疑惑的看着黄西西,但他却不说了,叫过孔老太太的四个孙子,在他们耳边一阵轻语,四人听完以后,除了老大连呼“英明”外,剩下三人一脸困惑,四人匆匆离开。
正当在场众人感到莫名其妙的时候,四个小伙子又回来了,他们拎着凳子,抬着桌子,往场中走———
村民们在黄西西的要求下,现在已经都站了起来,他们聚在一堆儿,你一言我一语的小声议论,分析着当下的情形———
一个吧嗒着烟袋锅的村民捅了捅身边的村妇,看了眼四个忙忙碌碌的小伙子,又指了指黄西西,嘿笑着说:“他二婶儿,你看你看,人家这才叫大师呢,搭桌子、摆案子,这是要作法啊———”
“嘁———你啥都知道———”村妇白了“烟袋锅”一眼,一撇嘴:“哦,搭桌子、摆案子就是要作法,我还说是要请老祖宗吃喝呢———”
“拉倒吧,老娘们儿家家的,就会胡咧咧,你看老祖宗浑身透亮的像股烟儿,估计你放个屁都能吹散了,还能吃吃喝喝?!———东西刚一进嘴儿,‘啪嗒’一下就掉地上了,知道的是老祖宗受了伤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直肠子呢———”“烟袋锅”吸了口烟袋,吐出一股烟雾,歪歪着嘴儿说,他应该是向来口遮拦,周围的人只是斜眼瞪瞪他,也没有人多说,大家关注于场中的四个年轻人———
只见老大一手抬着桌角,另一边腋下夹着一包帆布,一走起来还“哗啦哗啦”的直响,村民们感到好奇了,“烟袋锅”已经听出了个数,又捅捅那个妇人,小声道:“嘿,他二婶儿,你说他们带那玩意儿来干嘛?!”
“啥玩意儿?”村妇皱了皱眉头,一见“烟袋锅”一脸要吊人胃口的得意摸样,马上又撇嘴,“带着裹布来,当然是铺席子、卷被子———要请老祖宗睡觉!”,她眼见着老大把那包帆布放到桌子上,一层一层缓缓翻开,加确信了———
“睡觉?!哈哈,亏你想的出来,哦,老祖宗好不容易现一次身,差点被人家打个满脑袋裂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