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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一定是刚才回来的时候被镇民看到了,误会之后报了警,木哥暗想,眼见风刮得愈来愈大,凶虐的鬼气越来越重,木哥既惊又急。
院门没上锁,一个警察试探性往里看,一见木哥手上拿着金光闪闪的刀,他忙举起枪对准木哥不断示警,木哥无奈的把刀扔在一旁,警察枪口还是瞄着,木哥又扔掉手机符纸打火机,院外的几个警察一拥而入,片刻之后就把屋里的众人带了出来。
“咦?你,你是市局的———”一个警察认出了木哥,木哥也想起他是在火车上抓盗匪的便衣,警察正犹豫着要不要给木哥戴上手铐,却见木哥的脸色变了———
呜呜呜———
嘻嘻嘻———
一阵似哭似笑的难听声音不知在何处响起,警察举着枪四处瞄,忽敢一股狂风袭来,他的身体突然如鸿毛一样飘飞起来,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另外几个警察纷纷举枪,可四顾周围却不见袭击的人,又是一阵疾风,警察们手中的枪被一一打飞,乒乒乓乓的散落四处,他们个个捂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再看他们胳膊上竟都有个血洞……
木哥突然感觉身后有鬼气来袭,他就地一滚躲开,再起来时手中已操起那只金匕首,刚护在胸口,就听当的一声金铁交碰之响,火星四溅下,一根尖尖的叉头被他横刀挡住。
叉头另一端渐渐凝实,是一根长长的草叉,持着它的“人”也急速现出身形,木哥虽不认识,但从他额头上的一个弹孔推测,该是牛七毛无疑。“他”浑身是血,后脑勺被子弹掀去大半,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脑液,这该是他死时的情状,他的身体大半已经凝实,一双眼睛通红通红放着光,一看就知道非比寻常。
牛七毛举叉再刺,木哥不敢大意,向后跳到阵中,随手扬出千年老松油,牛七毛也不知躲闪,直追木哥到了阵中,被撒了一身的松油让他身形有些慢顿,木哥借此机会捡起打火机,划开了盖子………
咔———
火机没着。
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