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其实算是有些明知故问,从梭哈的规则上来看,哪怕说我老爸变成了兔子,同花也依然打不过full、house。4≡
红心三到红心七能够组成同花顺的五张牌中独缺最为关键的红心五,若是判定胜负,不成牌型的我肯定会一口气输掉七枚提问权筹码,然而这落败却必须是建立在接下来我不作弊的前提之下。
将手中的暗牌藏与两掌之间,我模仿着经典电影中的搓牌姿势开始发功,当然我身上并没有所谓的特异功能,想改变牌面花色及数字靠的其实全是法则操作。
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着,雷奥尼达他姊甚至一度以为我想要掀桌子,第一时间便侧过身避开了办公桌被掀翻後可能的飞行路径,但随即便注意到我只是在做搓牌动作,於是连忙露出微笑端正坐姿道:许墨大人,按照国际梭哈规则,同花是打不过full、house的。
原来如此。我停下搓牌工作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并把法则窜改好了的扑克牌盖放到台面,明知故问的问道:那麽同花再加上顺子打不打得过呢?
雷奥尼达他姊看了眼办公桌上隐隐带着金光的红心同花顺,镇定的答道:如果是同花顺的话这场确实是妾身输了,许墨大人您真是好手气。
对方淡定的回答让我彷佛一拳打到了空处,内心可避免地感到一阵郁闷。本来预想好的台词自然也就接不下去,在脸部五官一阵抽蓄过後,我长叹了口气提议道:我好像也没什麽特别想问的,不然赌局部分还是在这里直接结束吧。
雷奥尼达他姊维持着处世不惊的模样,也不反对的道:既然能逃过回答问题的环节,妾身自当没有任何异议,说起来妾身这还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没什麽大不了的,何况你刚才也没有问到特别机密的情报。失去接待客人的心情,我说话口气间可避免带上了一股厌倦:关紧要的闲谈就算了吧,你也不用和我绕圈子。有什麽来意直接说出来就好。能回答的我自然会开口,若是不想回答的,你也不用想拿东西进行交换,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