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不是什麽美少女,而是一名留着胡渣的壮汉。
该怎麽说,我全然不想去理解一名壮汉会被同行者称之为大姊的缘由,特别是这位大姊的脸上还擦了眼影和腮红,若不是过去曾是女性却遭到性转诅咒什麽的,我敢拍胸保证,这位壮汉绝对是那边的人。
对不起,不过大姊和二姊,我们这样把兜帽摘下来不就曝露身分了吗?结果在场还算正常的跟踪者一下间就只剩下了我背後的那名不明人士,由於法回头,所以藉由听音辨性的功夫,我推断身後的最後一名跟踪者乃是位男性。
壮汉与少女闻言,在呆愣一阵後先後做出不同的应对反应,少女是瘫软的双手扶墙,浓妆艳抹的壮汉则是抬头作语问苍天貌。
单口相声或双口相声倒是常见,但三人共演的相声却极为稀少,不管怎麽说,至少我以前还没看到过。
你们找我有什麽事情?我抓抓头,明明我才是被堵的那个,结果现在却反客为主,先一步问起了跟踪者的来意。
回想起现在有外人在场,壮汉、少女总算恢复了正常,并在两人一连串显眼的小动作推挤後,推输少女的壮汉被挤了出来代表发言。
呃,你是许墨对吧?被迫担任发言人的壮汉先咳了声,故作镇定地问道。
看对方软弱的姿态,我不禁有些乏力,略有几分蛋疼的说道:假如我说不是呢?以问句来回答问句已经是我用惯了的老技俩,但不可否认这办法确实有用。
这、这个。面对我的反问,壮汉一时之间露出窘迫的神色,连忙跟着他另外两名同夥再次交换视线。
面对壮汉的求助眼神,少女转头研究起墙壁的纹路,而我身後的少年则拿出了一张图纸,拿其和我本人反覆比对过後,少年这才松口气道:大姊,您别担心,他就是许墨没错,我们这次没堵错人。
你们居然还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啊。
没办法啊,你实在是太大众脸了,一天在街上最少会撞着两个长得像的。也或许是为过往的历史感到羞愧,壮汉这句反驳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