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就这几台电脑，我们几十个人怎么分啊？”
“你们就不能多弄几台吗？”
“有就不错了，你还不知足？”
“你懂个蛋，有这几台就代表有更多……”
“那你慢慢等着吧，这一台先归我了！”
“你给我滚一边去。”
……
此时，秦戎帅隔着窗户看着一个个激动几乎要打起来的技术人员，有些苦笑的说道：“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多带一些电脑过来。”
“您已经做的足够多了，秦先生。”一个穿着灰夹克的中年人安慰道，“毕竟的准备再充分，再完全未知的情况下，也没人会囤几百台电脑。”
“我下次就囤十万台电脑。”秦戎帅恶狠狠的想着。
中年人微笑的看着秦戎帅在起誓，也不说话，带着秦戎帅继续向前走，一边走一边介绍道：“出现危机之后，我们重新组装起了几台电子管计算机，发现它还能正常使用，国家就开始大量制造这种计算机来应急。”
“虽然对研究天网病毒来说是杯水车薪，但也聊胜于无，毕竟比没有工具强。”
秦戎帅跟着中年人来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中，随后他目瞪口呆的看着里面人山人海的景象。
大厅中摆放着一个个如同食堂的长条桌，旁边坐满了人，他们在用老式的打孔机编写着代码，而桌子上则是堆积如山的打孔卡。
每个桌子旁边都有一个人仔细的将打孔卡整理好，装到盒子里，然后写上标签，放到小推车上带走。
有的人挥汗如雨，双手左右开弓拨动着两个算盘，浑圆的珠子上下翻飞，最里念念有词，“七上二去五进一……九退一还五去四……”
甚至有的人连手摇计算器都不用，完全是心算，在一沓厚厚的草稿纸上飞快的运算着。
秦戎帅满脸震惊，“你们就是在做什么？”
“电子计算机失效之后，有太多的数据需要处理，电子管计算机数量太少，完全满足不了各部门的需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