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羲带着关烈离开了关家的悬空岛,然后立刻下坠,扶着关烈在大街上飞奔。这样的表现,肯定会引起不少人注意。陈羲却好像并不在意会暴露行迹,在大街上疾驰了一段后转进一条小巷子,使用执暗法司的玉佩传送了几百米距离。
然后他让关烈换了一件衣服,自己也换上普通人的服饰,两个人又回到了关家悬空岛下边不远处,就随便找了个客栈住了进来。这里和关家悬空岛的直线距离不超过二里路,悬空岛上流下来的血被风一吹都有可能掉在房顶上。
陈羲扶着关烈在屋子里坐好,然后两个人都隐匿了自己的修为。
“你猜到了?”
关烈有些虚弱的问了一句。
他身上的伤其实并不是很重,也许那根本算不得伤。他的修为是在一瞬间被关三压制下去的,甚至也压制住了他的生元。这种突然之间的压制,对关烈的影响自然有一些,但慢慢就会恢复。
一个人的修为之力瞬间失去,连生命表现都被压住,就好像原本一个膨胀的棉球,突然之间被压成了一个小薄片,会恢复过来,但是这个过程也很痛苦。
陈羲点了点头:“我刚回天枢城,在青州的时候察觉到了平江王的阴谋,立刻返回。但是我没有想到是国师直接出手,如果想到的话,回来后立刻找你提醒一下,也许就能避免一场灾难。”
关烈摇头苦笑:“避不开的,就算你回来之后立刻提醒我,关家这么多人,一天之内能去哪儿?国师要出手,就没有谁能拦得住。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残忍。关家并没有直接表态倾向谁,他何必要灭我满门?”
“你的父亲,当初是不是加入过一个叫少年会的组织?”
陈羲问了一句。
关烈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陈羲看着关烈,一字一句的回答:“因为我刚刚知道,我的父亲当初也是少年会的一员。”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一时之间都没了话。
陈羲沉默了好一会儿后说道:“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