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团伙。”杨不凡分析道。
“应该不可能吧,要是那团伙真有这么强的实力,犯的着去杀已经金盆洗手的胡义山?”赵元琼不敢相信,“你们要知道,胡义山交友很广,我大伯都和胡义山有些交情,哪个势力敢冒大不韪下杀手啊。”
“胡义山的死,对谁更有好处?”杨不凡回道。
“按理说,胡义山的死,对洪门可没有任何好处的,洪门中人肯定不希望这个主心骨死去啊。”
“但胡义山妨碍胡惊天了,他把财政大权交给自己孙子的合作伙伴,这一招是对的,但因为他把黑玫瑰收为干孙女,而且黑玫瑰有了胡义山做靠山,就不再搭理胡惊天,这不是让胡惊天狗急跳墙吗?”
“胡义山终究是胡惊天的爷爷啊,他真能下的了手?而且要不是胡义山把位置传给他,而是传给其他人,他更加没戏。”
“继续看下去吧,洪门的内乱才刚开始而已。”杨不凡摇头道,然后站起身。
“去哪儿?”
“参加胡义山的葬礼,他其实是一个值得尊敬的老人,该去为他鞠一个躬!”
……
胡家大院,此时胡家的人清一色的白色孝服,脸庞都是带着泪水,花圈摆满了整个胡家的院子。
灵堂内,摆着胡义山的遗体,洪门帮中大佬分成两排站立,一个个脸色悲痛,肃穆。或许他们中某些人对胡惊天极为不满,但对胡义山,那是从骨子里就有的一股尊敬。
此时,披麻戴孝的胡惊天跪在自己爷爷的遗体旁边,痛苦流涕,但没有人知道他眼里此时闪烁着一个阴狠,当然,也参杂着一丝痛苦。
来祭拜胡义山的人太多,连胡家大院外面十几里的公路都堵住了,除了无数的洪门中人外,还有各界人士,甚至能看到某些家族几年未露面的老祖宗。
这些可都是胡义山的忘年之交。
杨不凡经过胡家大院门口,但却没有走进去,只是看着灵堂的方向,在心里默默鞠了一个躬。
“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