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笑了笑,“看来我真的是高看了你的气量。”
“现在你又来什么大话?你就是一个虚伪的婆娘!”牛信瞪着美凤。
“傻叉!”杨不凡直接对着牛信骂起来,“你被我打的那晚上,堂主来找过我,她确实想为你出一口恶气,但只能怪你做的事情太丧尽良,居然强抢菲姐妹,如果做了这种事情,还想让人包庇你,你是不是太异样开了?”
“牛信啊牛信,如果你老老实实,再过一些,或许你就能继续当上副堂主了,但你太心急,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美凤插话道。
“现在你们知道了又如何?我现在要的不仅仅是副堂主,我还要当青木堂的堂主。”已经撕破了脸皮,牛信也不再害怕,而是张狂的大笑起来,“你们已经喝下了毒~药,而解药在秃鹰堂主那里,如果你们不想死,那就乖乖束手就擒,不定我看着以往的恩情上,还可以放你一马,哈哈哈……”
“不过……”牛信冷冷的看着杨不凡,“你必须死!”
“是么?你就这么确定我们喝下了毒~药?”杨不凡冷笑起来,“刚才你在厨房所做的事情,我一清二楚,估计到现在你还在疑惑为什么有人叫你出别墅门口吧。”
“是……是你?”牛信大惊失色。
“你也不笨啊,你下了药的那瓶酒,我早就掉包了,那你知道你下了药的茅台现在在哪儿吗?”杨不凡戏谑的回道。
牛信的视线下意识的看向了办公桌上的那凭茅台,再想着自己刚才已经喝下的酒,还有堂主问那奇怪的话语,“难道?”
“不错,你喝的恰好是你自己下了药的酒,这就叫自作自受。”美凤冷冷的道。
蹬蹬蹬!!!
牛信连续暴退了三步,刚才那张狂的气焰也是在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脸色变得苍白如纸,喃喃道:“这……这怎么可能?”
“既然你敢做,那你就得承受这种后果,另外再告诉你,在酒里,我还另外下了一样毒,或许你现在就已经开始要发作了吧,三个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