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骡子猛的一出脚,一脚踢在梁三伯的屁股上,看着梁三伯狗啃屎般摔在地上,笑着说道:“你不说我还忘了咱们的约定呢,谢谢提醒啊。”
秋冷道:“别闹了,其他的三个人又是谁啊?”
田骡子道:“不知道你听没有听过跋锋寒这个人。”
秋冷道:“当然知道了。”他当初还差点去了山海关呢。要不没准锋寒七式就已经成他的了。
田骡子道:“跋锋寒的徒弟夜寒!此人剑法狠辣,招招致命!而且剑法冰冷,人如其剑!从他踏入中原这不足一个月的时间,江湖至少有百余个剑客都倒在他的剑下。”
秋冷道:“这个人我认识,我还跟他比过一次剑呢。”
田骡子惊叫道:“真的?”
秋冷道:“当然真的。”
梁三伯道:“那谁胜了?”
田骡子道:“你的胳膊就是被他砍下来的吧?”
秋冷道:“哪有啊!不胜也不败吧,也许比剑并不一定非要分出生死。”
田骡子道:“如果一定要呢?”
秋冷道:“也许我们当时都得死!其实我跟他还有一段渊源,当初我在大雪山下的时候,意外看到了跋锋寒的题字,如果当时我去了的话。也许现在就成了跋锋寒的徒弟也没准呢。”
秋冷随后把当时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遍。
几个人听完都目瞪口呆,这秋冷的遭遇真是险中险,奇中奇!
秋冷接着说道:“那其他两个又是谁呢?”
梁三伯道:“你知不知道狂沙刀法,可达志这个人?”
秋冷道:“知道。此人刀法无双,人更是狂傲无比。此人曾经和少帅大战百回合不分胜负!”
梁三伯道:“嗯,不错!就是此人的徒弟!他的刀法败中求胜。就像是在绝处寻生机!越是危机的时刻,他的刀法相反越强悍!”
秋冷道:“他是谁啊?”
梁三伯道:“半壁留念!此人现在和夜寒都身在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