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家当,可他们好像随随便便就能拉起一支大军,真怀疑他们哪来这么多钱,哪来这么多武器。”
“据说是有洋人支持他们。”李鸿章道,“不过这也是道听途说,因为好像洋人跟他的关系也不怎么样,要不然,他能跟俄国人宣战么?”
“对俄国人宣战。又不是对英国人法国人宣战。”曾国荃一撇嘴,“我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我知道英国人跟法国人跟俄国人不一条心,也许是英国人跟法国人支持那李永吉呢。哦,还有美国人。”
“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李鸿章摇摇头,“总之,这里面有很多事情透着古怪。这也是我想留下来的原因,只有深入他们的内部,才能知道更多情况。”
“怎么。你弟弟在那儿那么久,也没打听到多少有用的信息?”曾国荃笑道。
“他一直被关在军校学习,轻易传不出消息。”李鸿章并不意外曾国荃知道李鹤章的事,只是淡淡的道,“那青浦军校管的很严,平时不让出校门,就算跟家人的来往书信也要检查,我跟他也是很久都没联系了。
再说了,就算他能传出消息也没用,他地位太小,根本打听不到多少有用的东西,最多是学会一些中华军的练兵之法。”
“哼。”曾国荃再次喝了一杯酒,然后干脆拿起酒壶对着嘴灌酒,却是再也不理会李鸿章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李鸿章摇摇头,慢慢的站起身来,俏俏的离开了这里,让他自己一个人喝闷酒,尽管这里本来是他的房间。
出了房间门,李鸿章来到院子里,背着手走了几步,这才在中间站定,看向天空中的那一弯明亮的新月。
看啊看,看了好久,他才轻轻呼了一口气,微微一笑:“也罢,无非从头再来而已,换一个路子,也未必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
……
到了1860年5月底的时候,各地军阀就开始陆续改旗易帜,一直到了1860年6月中旬,除了新疆、蒙古、东北这极少数的地方外,其他省份陆续都发表声明,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