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专属于谢严的院子里,按照谢严的喜欢,栽种了许多的松柏,许多松柏已经长成参天大树了,也还有一些松柏只有半人高,谢忠平常没事,就在院子里修剪这些老爷子的宝贝。{}
松柏长青嘛!这是一个好的喻意。看来谢严,也不希望自己死得太早……
王文麒和王之修在谢韫的引路下,来到小桥流水的一座小阁楼上,和周绩一样,谢严也有一座水上的楼阁,这些年谢严的身体不怎么好,在以前,身体还健朗的时候,这院子里还是蛮热闹的,和谢严交好的一干江宁老一辈都经常来这里聚聚,王文麒那死去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
算起来,王谢两家的交情,真的是有很多的年头了!
谢严坐在上位,不怒自威,王文麒父子见礼之后,他板着脸,也不请他们就座,这让谢韫有些尴尬,觉得气氛有些不对,特别是谢严的脸色,让谢韫大气都不敢出。
老爷子这是怎么了?难道变卦了?谢韫擦了擦额头的汗,赶紧向一根竹竿一样站在一边。
“世伯父!”谢韫知道不妙,王文麒可不知道,在他的影响里,自己那个老爹也好,这个谢严也罢,都是板着脸一副自己这些后背欠了他们几万贯的样子。
这就是老一辈的威严吧!王文麒摇摇头,看了王之修一眼,自己这个儿子,越来越难管了,这都是自己家里那个婆娘惯坏的,要说威严,在家里的时候自己也有,但是一碰到家里那只母老虎,王文麒就泄气了。
王文麒惧内!他的夫人叫做柳月嫦……
没办法,河东柳家,天下出了名的母老虎培养基地,柳家出来的女子,哪个男人都对她等鼻子上脸的?那家伙可是说阉就真阉啊!
想起自己的夫人,王文麒心里颤抖了一下,没办法,柳月嫦就看上了谢芸静。其实王文麒知道,柳月嫦也是听了自己那个纨绔儿子挑唆的,不然以王之修的不学无术,王文麒肯定不会来谢家开这个口。
毕竟王谢两家的交情,到了自己这一代,越来越生疏了,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