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祝允明哭丧着脸,只差没真哭出来,对祝本瞻道:“那萧莫他欺人太甚……”
仔细地吟听着祝允明的叙说,当听到萧莫用对联戏耍了自己的儿子之后,祝本瞻脸色一变,怒道:“你这脑子是猪脑子么?读了十几年书,怎么回对出如此荒唐的对子?”
“父亲,孩儿当时一心要争一口气,憋足了劲,他上联一出来,便不假思索地对了下联,按照对仗下联确实应该这样对呀!”
“那为什么人家对却和你的不同,还能反过去嘲笑对方?”
“那是……因为孩儿一时没想到……”
摇摇头,祝本瞻对祝允明的表现失望至极,但是也没有办法。
毕竟自己就这一个儿子,儿子受了委屈,做老子的脸上也挂不住。
想了想,祝本瞻说道:“罢了罢了,你这段时间就和那邓颖一样,在家里别出去了,学院那边,我替你去和山长说一句……”
“啊?”祝允明不甘地问道:“难道就这样放过萧莫了么?”
“你还想怎么样?”祝本瞻道:“你和邓颖都输给了他,难道还要老子去和他比诗词么?”
见祝本瞻生气了,祝允明只好点点头,不再出声。
祝本瞻顿了顿,说道:“你娘亲回来了,她告诉我,你舅舅那边,很可能要调来庐州,这是个好消息,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舅父?”祝允明闻言欣喜地看着祝本瞻。“舅父要来庐州?太好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舅父来了,看那萧莫还怎么跳!”
怎么跳?
萧莫可不知道祝允明回到家以后还对自己念念不忘,他现在关心的,是云雪的事情。
在向琴儿说出自己求见云雪之后,萧莫就在画舫二楼的楼梯上等着,然后萧莫见到了一个熟人。
“胡大夫……您老也来了?”萧莫意外地问了一句,发现胡宗广气色很不好,便问道:“这是怎么了?”
胡宗管垂着头,像霜打的茄子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