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世良脸色一变,却又急忙解释道:“皇后娘娘,奴才也是有苦难言。您是聪明人,要是有什么疑问,回宫便知晓了。求皇后娘娘赎罪,奴才实在不能多说。”
果然,月浅宁猜对了。
知道从况世良这里问不出来什么,月浅宁也便不再开口。她已经踏上了这条路,便没有想过回头。
马车在山路上行驶了一夜,颠沛流离,月浅宁一行人连一口水都顾不上喝,一直催促着车夫快些驾车。
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月浅宁他们在第二日凌晨的时候,抵达了京城的边界,只需要等着天亮之时进城入宫便是。
原本月浅宁他们可以直接进城,可惜现如今的京城已经今非昔比,早已不是龙飒竔手握大权之时,也只好遵守现今的规矩,等着天亮了。
春夜的风不凉,可月浅宁的心却如同是在油锅之中煎炸着一般,焦灼不已。从来没有想过,她月浅宁也会有这么一天,因为担心一个人的安危而夜不能眠,食不下咽……
况世良虽然心中了解宫中的一切状况,可是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告诉月浅宁实情。
若论煎熬,况世良此刻的心比月浅宁更为难熬。
天色总算亮了起来,月浅宁和况世良一行人的马车也顺利地进了京城。只是要去皇宫,总还是有一段距离的,月浅宁心中早已经着急不已,索性让那几个车夫卸了马车,又买了几匹快马,一行人驰骋着去了皇宫门口。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令牌呢?”守城的军官自然没有这么容易放月浅宁她们进去,长枪挡住了去路,惊了马蹄。
月浅宁的心顿时提了起来,正想着该如何应对。
却听见驾车的彪形大汉不知道跟那侍卫说了几句什么,很快便打开了宫门,放月浅宁他们进去了。
这一路未免太多顺畅,月浅宁心中虽然庆幸自己可以这么快便进了宫门,但越发顺畅,却越让她觉得不安,一颗心悬在胸腔中,不上不下。
“况总管,皇上在何处?”甫一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