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只能如此,又哪里能拗得过那执棋者。
她连那虚弱的背影都不愿多看,唯独在她面前有所尊重的人,却是满心的杀意,只不过该死的并不是她。
月浅宁一脚迈出冷宫的门槛,她已经开始无法忍耐宫内的生活了,特意登门,口上让她了结的此生,另一个主动找上来闲话家常,却内含试探,她该去催催那个答应放她出宫的人了。
“她来了。”独孤挚从宫外进入内书房,对正在批阅奏折的龙飒竔行礼后说。
皱着眉头眼里满是不耐烦的龙飒竔意识到这个‘她’是谁后,挑了下眉毛,邪魅的眼睛流露出兴趣,转而意识到,自己竟然就这样默认‘她’就是月浅宁,倒是真的因为同以前的不一样而产生了兴趣。
月浅宁一路无阻的进了内书房,就看见龙飒竔背靠椅背,直勾勾的盯着她,每一步都在他的眼里,像是等着自己来一样。
月浅宁有些别扭,转头看向他处,余光仍旧能够看到龙飒竔的表情,带着些耐人寻味。
“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能够兑现你的诺言。”月浅宁决定忽视这道炽烈的眼神。
“你这是要等不及了?”
月浅宁当然等不及了,废了这个皇后的名号,悄悄的就这样出宫,什么后宫争斗,皇位之争,丞相父亲都再不是她的束缚。
“皇上当日成贵嫔死于千机醉一案结束后也允诺过定会废后,如今为何有所推脱。”
龙飒竔挑了挑眉,抬手拄着扶手揉着眉心,面前面容并不出色的女子,曾经懦弱废物般的人,一点都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如此伶牙俐齿的。
“定会让你如愿的,现在你就回到冷宫,喝着热茶,晒着太阳等消息吧。”
月浅宁终于一笑,眸光亮眼,龙飒竔竟有一刻发怔,随即神色正常。
“静候圣音。”月浅宁浅绿色裙摆随着转身划出个弧度。
不知为何,这一幕竟让龙飒竔想起当日在御花园时,月浅宁被诬陷时的伶牙俐齿,还有为证清白拉高袖口露出的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