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痕迹。
本来计划中午左右就可以到达牤牛角,结果因为下大雪,一直到下午两点多,马车才到了牤牛角。
到了赵老四家门口,小兰一眼就看见正顶着雪劈木头的赵老四。
赵老四穿着开花的棉袄,破棉帽子,光着手正卖力地挥动着斧头,他的棉帽子上积了厚厚的积雪,一看就知道干了许久。
看见赵老四略显凄凉的样子,小兰心里一酸,眼泪掉了下来,她爬下马车走进院子,哽咽地叫道:“四哥……”
赵老四一边低头劈木头一边想着心事,不知道小兰已经站在他的面前,当他听到小兰的声音时,不由地心神一震,下意识地抬起头来。
“嫂……嫂……嫂子!”赵老四嗫嚅地叫出声来,斧头脱手跌落到地上。
”你已经结婚了,快别叫我嫂子了,让人听了笑话!“小兰泪眼婆娑地看着赵老四,心中酸楚。
“你怎么来了?”赵老四平复着内心的激动,一边说一边四下张望。
当然赵老四看到杜王母和他怀里的小松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湿眼眶,撒腿就往马车跟前跑。
赵老四跑到杜王母跟前,“噗通”跪倒在地,哽咽地说道:“老神仙,您老挺好的?”
“我挺好的,快起来孩子!”杜王母伸手往起拉赵老四。
“你看好了我的病,我没能孝敬你,你还特意来看我,我这脸都没处放!”赵老四觉得心中有愧。
“一切都是缘,一切都是果,你的病能好,都是你自己的造化!快起来,我都要冻死了,还不把我们让到屋里去?”杜王母说道。
赵老四站起身来,从杜王母手中接过孩子,自己打量了小松一番,感慨地说道:“这孩子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越长越好看!”
小松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点都不认生,他好奇地看着赵老四,嘴里还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四哥!”虎老七叫了一声。
赵老四没有理会虎老七,领着杜王母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