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是没有人相信我。而且我有跟令妃娘娘说过,我不是格格,可令妃娘娘说,要是我说出来的话就犯了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我害怕,所以。”小燕子把一切错误都推到魏氏的身上,她想先减轻自己的罪,这样有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也可以保住一命。
最后小燕子虽然没有明说,但在坐的哪个不是人精,多多少少也猜到些,“你们说谁是就谁是,那当初我五哥奉命去济南调查为什么什么也查不到。”果郡王弘瞻站起来说出自己的疑虑。
“没错,弘昼当时去济南可是什么也没查到,如今你们怎么说都可以。”太后冷静了会,也就恢复平静,但是她再不容许这等混淆皇室血脉的事发生。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
“紫薇不知道和亲王是去济南,和亲王去济南什么也没有查到是我料想中的,我娘未婚先孕,这对夏家来说是个不可磨灭的耻辱,我娘一直不肯说出我爹的身份,外公没有办法就给了我娘一些钱财,让我娘去外地,当时我娘独自一个人在外地生活,就靠着外公给的那些银两,那时,我娘对亏有金锁母亲的照顾,才可以顺利生下我,我娘等过了一两年,再带我回济南,那是风声已经过了,外公对外就说,我娘在三年前就嫁人了,而如今夫家家道中落,无奈之下,我娘带着我回了娘家,外公怕外人的流言蜚语,就在大明湖畔的一个庄子里安顿我娘,而我娘终日足不出户,所以外人只知道我没有爹,其他的并不清楚,我外公走后,就没有人知道了。”紫薇说出这段从她娘那听来的往事。
“皇上,太太说的时候我也在旁边,我与小姐的同年同日出生,而小姐会济南那年,我娘因为生活所迫就让太太把我带走,太太就给了我家一些银子,我的卖身契太太临死的时候就当着我的面烧了,还交代了怎么把我给买回家的。”金锁在福家人被带进来的时候,也一并给带上了。
“你娘到是个世外之人,弄的本王在济南是找了又找,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弘昼想起那几个月跟个陀螺一样在济南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