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选了六个县展开试点,随着各州县同知、县丞的司法培训的结束,秦牧又计划着司法改革,这将是他要推动的最核心的改革。
这些天,他一直在考虑这件事,老美的司法体系比较完善,但却不能直接复制过来,如何改良,让它适合当下的实情,这是很伤脑筋的事。
想多了,那种疲惫的感觉由内而外,让他几乎不想动。
没在以秦牧的威望,他想做什么,没人能阻止得了。就象朱元璋,罢相制,升六部,杀功臣,哪怕把京城杀个一空,也没人能阻止得了。
但秦牧要推动的这些政策,关键在于适不适合当下的国情,而不在于有没有人反对。
莫愁湖上秋云淡远,画船轻荡,琴声如水流淌,山光水色染微茫。精神上有些疲惫的秦牧,就在画船上睡了一觉,直到黄昏醒来,时才摆驾回宫。
第二天是常朝的日子,秦牧起了个大早,来到宣政殿,三通鼓一过,文武百官鱼贯入朝。
今天来参加朝会的官员,表情都比较轻松,因为今天的朝会,没有预设什么重大议题。
结果参拜过后,司马安等从三品以上的大佬一落坐,礼部员外郎谢一波就冷不丁冒出来,执笏向丹墀上长身一揖,朗声奏道:“陛下,微臣谢一波有本要奏。”
秦牧随口说道:“你有何事,速速奏来吧。”
“谢陛下。自陛下御极天下以来,一向提倡为政当务实、高效,反对流于形式,陛下此举,朝野上下莫不称颂,微臣也以为此乃天下最大的善政。然如今还有一事,却仍流于形式。
陛下。微臣统计了一下,如今每次朝会,所论之事,多少不论,大小不论,每次皆有六成以上的官员不曾表达自己的政见。
一来,是时间有限,轮不到他们表达。二来,若非本部门事务,多数官员不擅长。是以从提出有用建言。
而这六成参与朝会的官员中,即便品级不高,也多数是分管各部具体事务的官员,其衙中案头,不堆积着大量公务,急需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