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粹米谷糠,什么好吃的也没有?”
余大能大骂了一声,骑着战马来到跪倒在地的村民面前,大喝道:“快说,你们把粮食藏哪儿去了?谁敢有半句虚言,他就是你们的榜样。”余大能一脸匪气,血淋淋的雁翎刀一指刘佗的尸体,就象一个噬人而食的恶魔,跪在地上的村民有的吓得小便都失禁了,一个个不断地磕头求饶。
“将军,饶命啊。”
“将军,饶了小的一命吧,我愿安前马后侍候将军.......”
对村民的求求饶,余大能无动于衷,类似场面他不知经历了多少,他喜欢这种生杀予夺的**,大刀再次一指喝道:“你,快说,粮食藏在哪儿?”
“回........回........将军,小人等平曰都吃不饱,真没有粮食藏...........”
噗!刘二旁边的村民还没说完,就被一刀砍死,那脑袋虽然没有被砍断,便颈骨断了,整个脑袋歪向一边,只留一些皮肉连着尸体,鲜血喷了刘二脸,吓得他把脸埋到泥土里,全身瑟瑟发抖着。
就在这时,一阵哭喊声传来,刘二抬头一看,只见躲在家里的娘子刚冲出大门,就被后面追出来的几个叛军按住,几个叛军**笑着撕开他娘子身上的破衣裳,他娘子不住地哭喊挣扎,却又如何挣扎得过几个叛匪,很快就被剥得**。
一个叛一扯裤头,扛起他娘子的两条白花花的**便压上去,刘二那五岁的儿子从家里哭着追出来,“放开我娘,放开我娘,娘.........”一个叛匪头也不回,反手一刀砍出,将刘二那五岁的儿子整个脑袋被劈开,瞬间不**形。
刘二感觉那一刀就象劈在他脑袋上一般,脑子嗡的一下仿佛炸开了,“**养的,我跟你们拼了,你们这些**..........”
刘二一跃而起,大喊着冲向自己的娘子,余大能桀桀一笑,雁翎刀脱手飞出,噗的一声没入刘二的背后,刘二不甘地回过头来,怒目圆睁,艰难地骂道:“你们这些**,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