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的门口旁边有一间小房子,是平时一些来见魏王的小官员等候传召临时休息的地方。现在里面坐着一个脑袋尖,身材短,鼻子塌陷,还是一口大鲍牙的瘦小官员,虽然衣服是上好的蜀锦,但是就象北京人见多了当官的一样,魏府的下人根本没把这长相丑陋,说一口川话,动不动就骂“龟儿子”的小个子放在眼里。
张松本人也有些忐忑,毕竟这是魏王府,那个也许能改变他命运的人,也是一个矮子正在里面,而自己兴冲冲的跑来,又细细一起,在这个非常看重外表的时代,曹操能接见自己吗?
看了看自己风尘仆仆的衣着,张松咧了咧嘴,苦笑的理了理衣服,身边就只可怜兮兮的两个从人,其余的都从难于上青天的蜀道里非战斗减员了。
至于手边的茶更是冷了添,添了又冷,张松都要忍不住告厕了,可是如果正好这个时候曹操派人来请自己怎么办?
不,是派人来叫自己怎么办?
张松于是憋得发紧的脸,继续忍着膀胱里越来越明显的冲动等下去。
下人们也觉得有些不对了,如果曹操不见人,那么早就派人来打发他走了,这丑锉子坐了这么久,估计十有**曹操还是会见他。
在张松就快要等得崩溃时,却见外面亮光大起,四处都是衣袂飘飘如仙子一般的王府丫环在张灯结彩,两个壮实的下人抱着一捆厚重的红地毯哼哧哼哧的一路从远处铺到王府门口,然后从里面走出来八个提着宫灯的少女,随后又是八个杀气凛凛的家将,最后走出来两个年青人,径直到来目瞪口呆的张松面前:“敢问可是益州别驾张松张永年?”
张松看着这两个无论是身高还是相貌或者气质都高出自己一大截的帅哥有些发懵,连礼都忘记了还,身后的从人看不下去了,偷偷的用手指捅了他一下,这才醒悟过来。
“不才便是张松,两位是?”
来迎接自己的,多半是曹操手下的将领,可是当这两个人自报家门,张松的嘴张得更大了,连有点发黄的大鲍牙都遮不住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