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让你失望过?”
黄忠眼中的厉色渐渐缓和下来,语气也平和了许多:“万事小心,忠去了。”
曹操卧室里。
华陀并不如看到张锋、曹昂那股的倨傲,反而象一个极有责任心和爱心的大夫一样,淳淳而谈:“陀自制了一剂汤药,人饮后无知觉,陀再施以刀斧,剖开大王头颅,取出风涎后以针线缝合即可痊愈!”
光是看到这华陀的那绿得吓死人的药箱,以及那股令人作呕的药味,曹昂便觉得心惊肉跳,现在又听说他要把曹操的头劈开,吓得脸得白了:“万万不可,人头劈开还有活命之理?华神医太过言过其实了。”
却不料那华陀只是一句话便让他不知所言:“莫非大世子不欲大王之症痊愈?”
“这……这……”
憨厚的曹昂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说是吧,不是白白见人把曹操的脑袋给打开了,要是这华陀有什么问题或者医术根本不高明,那么多想要曹操命的人都做不到,现在一个大夫简简单单、轻轻松松的做到了,还不让刘备、孙权那帮子做梦都笑醒了。
要是说不是,那么曹操头疼一日更甚一日,总有一天也挨不过去的。
曹操本人倒是不言不语,好象想打开的不是他脑壳,而是一只鸡或者鸭的。
“华神医曾与张神医会过几面?”
曹操想试探这个华陀的真实性,华陀是与张机会过面,而且是相处过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是互相佩服得不得了。
“何止是会过面!”华陀当然知道曹操是在试探他,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二人互相研讨医术,四月有余,彼此都受益非浅!”
这话不假,与曹操收到的消息完全吻合,不过就凭这句话也不能断定他的真假。
“非是曹某不信,只是此事事关重大,不如请神医稍候数日,待曹某从濮阳接来张神医再定治病之方不迟。”
“那也未尝不可。”华陀轻笑了几声,眼里的讥讽之意溢于言表,假装着叹口气,把药箱重新背上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