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对身边的袁谭问都没问,只问了外表英俊的袁尚,更别提江河日下,在张锋手中吃尽苦头的袁熙了。
袁谭虽然低着头,但不妨碍眼中一丝嫉色闪过洋洋得意的袁尚身上,那是不甘心的怨毒和对父亲偏心的不满。
“父亲大人,儿极为赞同郭先生的意见。只要我冀州能拥有当今天子,天下人心哪会不向着我们?何况操贼日渐势大,如能攻下整个兖州,则操贼不死也只剩下半条命了,何况兖州商业发达,就算濮阳不算,陈留的糜家、还有从二哥手上逃脱的甄家——”说道这里袁尚换了一股沉重的语气说道:“也能令我冀州实力大增!”
果然袁绍不满的扭头扫了一眼脸通红到屁股的袁熙,袁熙气得只恨不得拔剑从这个时时刻刻不忘记打压自己的兄弟嘴里插进去,再从肛门里拔出来。
“显甫之言甚善,吾意已决,发兵兖州!颜良何在?”袁绍站起身来,众人忙又重新把头低下,以示恭敬。
早在帐外等候多时的颜良大踏步走进帐中,一甩身后战袍,单腿跪下,双手抱拳:“末将在!”
“令汝领兵十万,一路遇水搭桥,遇沟填壑,直指许昌!!”
“得令!”
“文丑何在?”
虽然文丑名字里有一个丑字,可是不但不丑,反而一脸英气,颇有几分帅气。而颜良且长得跟“良”这个字一点都沾不上边,青色的大脸如果再配上一付獠牙,活脱脱就是山里钻出来的山魃。
“末将在!”
“令汝领兵十万,直取濮阳,如首战不得胜,则坚守高垒,以待吾亲帅大军至!”
“得令!”
“吕旷,吕翔!”
一对兄弟齐步走入帐中。
“汝兄弟二人为粮草官,总督全军所需一概辎重,如有闪失,拿头来见!”
“是!”
一边的田丰脸上青一片,紫一片,明知这么做肯定是犯了大忌,可是袁绍一向优柔寡断,而一旦下了死命令,却死也不悔改,只得朝天长叹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