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先生性便是这般的。”
张锋忙道无妨:“小弟与大哥结拜,一就是因为大哥武艺非凡,想找个人一起帮忙打架,二就是因为锋本身也是直爽之人,正对了大哥的胃口,那些繁琐虚景,锋也是讨厌之极。”
严氏本是见张锋若一少年读书郎,怕他不喜自己夫君这般世人所不能接受的行为举止,见张锋如此说,开心得跟什么似的,又举樽敬了他一杯,同样也是轻咳不已。
月上树梢头,吕布和张锋酒足饭饱,打着嗝从房里出来,严氏不胜酒力,早已去安歇了。吕布一只手搭在张锋肩头,也不管他这一米九的身材压在张锋身上是不是受得了。
两人脚步虚浮,走路漂忽不定,忽左忽右。驿馆有人见人,问吕布是不是要派人护送,他摇摇手表示要自己走走。
吕布啊的一声仰天打出一个酸酸的酒嗝,张锋浑然不觉。
“想我吕布,虽不敢说天下无双,至少至今为止,除了兄弟你,再也没人敢当我对手,可是……”吕布说到这里,声音大了起来,似是发泄着自己的不甘,又象是诉说着自己的身世,“世人皆以我为一介武夫,并以混血胡人之种,看我不起,只有兄弟你,”说着紧紧的箍了一下张锋的肩膀,耳闻到一阵噼噼啪啪的骨节响声,张锋呲牙咧嘴的忍受下来,“不但不看不起我,还愿意当我兄弟,我吕布……”
说着吕布低下头,虎目中居然有一串眼泪滑落。张锋心里一震,这才是真实的吕布,孤独的吕布,不为人所承认的独狼!一只独自添着伤口,孤芳自赏的狼!
“大哥!”张锋的手尽管只能够到吕布的背部,还是用力的抱紧了他,让吕布自从生下来后感受到除严氏之外,第二个人给予他的温暖,亲情的温暖。
“好兄弟!”吕布咧开嘴笑了,尽管脸上还挂着泪水。
“同生共死!”两个人的手,紧紧的握到一起。
“可惜魏续那小子不在,要不给二弟介绍一下,这小子也很讨人喜欢,古灵精怪的。”吕布自顾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