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肺痨之症易耳,当于药石止之,辅之针炙,包管三月而愈。”说到拿手的药术,张机脸上自然而然的发出红光来。
“只是这三月间,贵属便居于此,可行?”
“如此便有劳太守大人!”张锋一礼,又自袖子取出四四方方一个盒子,打开一看,四锭白花花的银子。
这时流通的一般都是铜钱,银子那时候的古代很少产量,故而不多。
张机一见,脸色就变了,原来这小子也是当我是逐利之人!正准备板着脸推辞,却见张锋笑呵呵说道:“久闻太守大人贤名,不扰民,不课税,锋自外入城,仅收得入门税两金,天下莫有如太守这般清官!然太守大人为贫者诊治皆出自俸禄,患者何其多,其药资何出?权以聊表锋拳拳之为民心也。”
张锋十岁光景,左一个天下,右一下为民,当真没让张机小看了这小公子。当下便不作那惺惺之态,施了一礼坦然受之:“若我大汉天下皆为张公子这般,何愁不强!”
“太守大人过誉了。”这话却是说到张机心里去了,他政事普通,倒把小小的长沙城治理得无流离之所之人,倒是放了大部分精神在治病方面,但求病的人多,却没几个是出得起钱的。这张锋,哪里象是一个十岁小儿,倒比许多大人懂事明理。
张机大起知己之感,定要留张锋用食。(注:下午五点左右吃饭,称为大食)张锋推却不过,只得应允。当下称辞,待去沐浴更衣之后再至。
张机怕怠慢张锋,便在这长沙城中寻了一处还算干净的酒馆,就用张锋所赠之银,点了一席酒菜。这就算是开荤了。
独自坐在空无一人的二楼雅座,正担心张锋好歹也是个世家子弟,估计这洗个澡换套衣服也要一两个时辰,这满席的酒菜怕不得又要重新热过一遍。张机心里想着,看着天空黑压压的一片乌云,心里便跟着乌云一般被压得喘不过气来。
正烦闷间,听得楼梯口“噔噔噔”一阵乱想,一人脚步轻盈,另两人脚步却如同笨熊般沉重。当先一人上得楼来,白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