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发现友军陷入困境当中,立即加入战斗,并肩御敌。而闻苍松发现那几名番僧武功极高,庄铮等人竟然露出不敌之势,当即上前助阵,先以王难姑的毒针放倒了一名番僧,又弄醒了王保保,将赵敏和另一名番僧引开,这才稳住了局面。
闻苍松挟这王保保立在城道正中,小心戒备着,以防赵敏和那番僧暴起抢人,又大声喝道:“赵敏,你若还想保住你大哥的xìng命,那就命令属下停手,率军后退!”
“战场之上无父子,你以为抓了我大哥,就能威胁到我吗?哼,太幼稚了!”赵敏满脸寒霜,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闻苍松扼住王保保咽喉的手。她说话的语气冷如寒冰,对闻苍松的威胁貌似毫不在意,但内心却极为紧张,唯恐对方就做出什么不智举动。
闻苍松见赵敏不为自己言语所动,又对手上的人质喝道:“王保保,赵敏不在意你的xìng命,难道你自己也不惜命吗?”但王保保并非鲁钝之人,又与赵敏兄妹情深,他深信自家妹子一定想办法救自己,当下却只紧闭追嘴巴,绝不出声半句,以免干扰到赵敏的打算。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闻苍松断喝一声,丹田内气一动,拿住王保保脖颈的左掌已经使出分筋错骨的手法,内劲自脖颈之处侵入,喀喇喀喇一阵乱响,硬生生将对方脖颈、肩膀附近的骨骼全部卸下。
王保保只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自从胸口以上部位深处,差点就痛呼出声。但他自幼在察罕帖木儿府中长大,接触到的都是蒙人,耳濡目染之下却也学了一身硬气,虽然痛得脸部肌肉不断抽蓄,却始终没有发出半声求饶。赵敏见自己大哥如此痛苦,忍不住喝道:“闻苍松,你五行旗号称光明磊落,如今却挟持人质,施展酷刑用以威胁他人,你还要脸吗?”
“为了天下大义,我这一点名声又算得了什么?”闻苍松这话虽然说得掷地有声,但如此行径大大违背平时的行事原则,因此心里却有些惭愧,脸上也露出的些许不自然。那番僧目光锐利,一发现闻苍松脸上的异样,立即飞